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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史前文化
與花蓮有關的文化遺址:花岡山遺址、靜浦文化
1.花岡山文化(新石器時代遺址)
花岡山遺址沙丘西麓,為花岡山史前文化之命名遺址,評鑑等級與已定等古蹟同等重要。鑑於本遺址早於1910年興建醫院宿舍時曾出土遺物。1929年宮本延人、移川子之藏地表調查及考古發掘,遺物主要出土於該沙丘高台,靠近當年公會堂往高等女學校道路兩旁忠魂碑附近,也就是今日公園路旁花岡山運動公園北側與中正體育館周遭。1992年因花岡山運動公園中正體育館重建,國立史前博物館葉美珍等進行發掘工作,發掘遺物集中出現在跑道北側與體育館之間,表土擾亂層夾雜混凝土塊、磚塊與些許受到翻攪的遺物。文化層則大致出現在地表下30-100公分的黃褐色細沙土層。2004年台閩地區考古遺址普查研究計畫第七期有關花蓮地區花岡山遺址的調查資料中,劉益昌教授更提及由於「本遺址所在之古老沙丘高地,從日治時期因公路修築、花岡山田徑場整地,到1992年運動公園與體育館的重新整建,再加上緊鄰體育場周遭現代住居的擴建,遺址已因歷年之人為活動受到嚴重破壞」。花岡山遺址沙丘在1930年代宮本延人的報告中提及其高程約為30m,但因日人興建戰略設施而剷除沙丘頂部;在1994-1995年間國立史前博物館葉美珍調查時高程僅有16m。花岡國中校舍雖然位在1994-1995年葉美珍調查北側精華區的另一沙丘傾斜面,但極有可能仍保有珍貴之花岡山史前文化遺物及考古現象。此一新石器時代晚期人群尤其以其漁獵生計著稱,所出土之「片岩小礫石打製砝碼型網墜」的遺物密度更是全台各遺址之首。他們控制整個大花蓮溪流域貿易交換網絡,並與北部、台東、甚至海外菲律賓史前人群有著複雜互動。本遺址之緊急發掘計畫所瞭解的考古脈絡顯然在全台遺址、以及東部地區新石器時代考古研究中有著絕對重要性。
花岡山遺址簡介
本遺址位於美崙溪河口右岸台地上,遺址所在範圍現為花岡山運動公園,北與花蓮女中相鄰,西側則為花岡國中,東側隔著北濱國小、海岸路與海岸比鄰,周圍均遭現代住居所包圍。調查發現首見於宮本延人、移川子之藏地表調查及考古發掘所撰的〈花蓮港花岡山の遺跡〉文中之記錄,文中提及本遺址「陶器與石器分布於此丘陵地一帶的高台,出土最多的是在靠近公會堂往高等女學校道路兩旁忠魂碑附近」(宮本延人 1931)。1992年因花岡山運動公園中正體育館重建,葉美珍等進行發掘工作,提及遺物集中出現在跑道北側與體育館之間,表土擾亂層夾雜混凝土塊、磚塊與些許受到翻攪的遺物。文化層則大致出現在地表下30-100公分的黃褐色細沙土層。(葉美珍 2000,2001) 2004年台閩地區考古遺址普查研究計畫第七期有關花蓮地區花岡山遺址的調查資料中更提及由於「本遺址所在之古老沙丘高地,從日治時期因公路修築、花岡山田徑場整地,到1992年運動公園與體育館的重新整建,再加上緊鄰體育場周遭現代住居的擴建,遺址已因歷年之人為活動受到嚴重破壞」,可見本遺址在全台遺址、以及東部地區新石器時代考古遺留所佔地位之珍貴性。
參考網址:http://www.beha.tcu.edu.tw/arch/HKS/index.htm(慈濟大學考古隊)
2.靜浦文化(金屬器時代)可能為阿美族祖先
史前考古學文化,金屬器時代(或稱鐵器時代)文化,是東部地區史前時代最晚一期的文化,1969年R. J. Pearson依臺東地區遺址出土遺物,提出史前時代最晚期的「阿美陶類」。1980年黃士強、劉益昌界定出以花蓮縣豐濱鄉靜浦遺址為代表的「阿美文化」內容,1990年劉益昌建議使用「靜浦文化」。廣泛分布於花蓮奇萊平原與臺東平原之間的縱谷與海岸地帶。年代距今約1,500至200年前,主要遺址包括花蓮縣靜浦遺址、富南遺址、水璉遺址、奇美遺址,臺東縣八桑安遺址、大馬第四遺址。這個文化的陶器以夾砂紅陶為主,器形有罐、缽並有陶支腳,部分陶器形制和阿美族祭祀用器相似,陶片的火候一般較高;石器以打製石斧、石槌為主,其餘有刃石器少見,鐵器雖發現不多,但咸信已經進入使用鐵器為主時代,此外發現部分金器、玻璃珠。學者一般認為是阿美族祖先所留下的文化。 【劉益昌、顏廷予,《臺東縣史前遺址內涵及範圍研究:海岸山脈東側與綠島》,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之研究報告,2000】

同學可瀏覽的網站:考古學習網http://archae.nmp.gov.tw/c-03.htm
1-2 台灣原住民
賽夏族矮靈祭
神祕的矮黑人傳說
關於矮靈祭的由來,因為原住民並無文字記載,都是族人們的口耳相傳,至今說法在事件的過程上多少有點出入,但其最終結果與目的都是一樣的。
相傳約在五百年前,有位賽夏族青年在打獵時,為追趕一頭小鹿,無意間撞見了一名矮小婦女,身長只有大約三、四尺,後來青年被矮人們偷襲而受傷,遂帶著恐懼與疑惑回到村中,並將此事告知長老;此後,雙方和解,矮人並教導賽夏族人農耕、醫術與巫術,讓賽夏族年年豐收,免除疾病、蛇獸的侵害,而賽夏族人也在每年豐收之時,備酒菜招待矮人以回報。
但矮人生性喜好漁色,每在酒酣食飽之後,常會誘拐、強暴賽夏族婦女。有一天,一位朱姓青年,親眼目睹自己的愛妻(或說胞妹)被矮人凌虐,憤而決定展開報復。在一次兩族的聯合大祭典中,賽夏人照常邀請矮人們來同歡作樂,族人卻暗中將矮人回家必經之路上的一座獨木橋砍損一半,當矮人酩酊大醉於回途中,橫渡獨木橋過大溪時,橋不負重量而折斷,遂使橋上矮人紛紛墜崖而亡。
但從此以後,賽夏人卻年年歉收,生活疾苦,而矮人居住的山洞中,夜夜傳出悲淒的哭嚎聲,賽夏人認為這是矮靈的降禍作祟,於是苦苦哀求兩位倖存的矮人長老,請矮靈原諒以消災降福。矮人長老幾度思量之後,對於矮人昔日帶給賽夏族人的侵擾頗感歉疚,於是將祈求矮靈原諒的一切祭典儀式傳授給朱姓家族,借此「矮靈祭」來化解雙方恩怨,並祈求豐收。

泰雅族紋面
紋面是人類社會中常見的皮膚裝飾之一;在台灣原住民族群中,以泰雅族人最為重視。很早以前泰雅族男女在取得結婚資格時一定要先完成紋面禮俗,否則會被視為”未成年”,而且在部落理會受到歧視與排斥。在人類學的研究裡,泰雅族紋面習俗到現在是一個謎,但在泰雅族的神話傳說中,卻有豐富的想像空間。
紋面由來:
其一是『姐弟通婚』說, 傳說天地剛剛形成時,地面上只有姊弟兩人,姊姊很憂慮,不知如何使人類繼續繁衍,於是建議和弟弟結婚,以便傳宗接代。可是弟弟拒絕姊姊的建議,他認為同胞姊弟不可結婚。姊姊沒辦法,只好想一個計謀騙弟弟。她向弟弟說,明天下午會有一個女人在山下等候,她就是你的妻子,你應該跟她交合。弟弟信以為真,興沖沖地準備赴約。第二天姊姊拿了黑灰塗了臉孔,就跑到山下去等候。不久,弟弟來了,認不出是姊姊,遂和她交合,從此人類得以傳衍下去,從那時候開始,便有了黥面的風俗。
第二個有關紋面的傳說,是為了「趨吉避兇」。傳說遠古時代有許多年輕的女子,不知何故突然相繼死亡,這使得泰雅族人非常恐懼,但都想不出解救的辦法。有天晚上,有個部落少女夢見祖靈顯現在她面前,告訴她假使要避過死亡災禍,一定要在臉上刺上花紋才行。第二天,她將夢中的指示告訴部落的人,但是誰都不知道紋刺的方法,最後有一位聰明的男子,用燒過的松炭,在女人衣服上畫了模樣,教部落所有女人,然後用細針將模樣刺在臉上,再塗上黑煙,使它永遠不會變色。說也奇怪,自從泰雅族女人在臉上紋刺後,再也沒有少女不明原因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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